第五百一十三章 怨金、土著神 (第2/3页)
的敌人同样可怕。
守卫矿井的“高炉贵族”私兵已经严阵以待。
那些被称为“单金士”的精英战士身着纯金打造的重型盔甲,每一个都散发着如熔炉般的炽热气息。
更可怕的是站在他们前列的三名“全金士”——高炉贵族中的最高战力。
这些存在,已经将自己的血肉完全替换为活性金属。
他们不再是人类,而是以战争为目的塑造出的杀戮机器。
战斗一开始就呈现压倒性的劣势。
普通矿工的武器,在“单金士”的金属盔甲前如同玩具。
而“全金士”每一次出手,都能轻易收走数十条生命。
罗恩“看到”了战场上最惨烈的一幕:
一名年轻的“铜臂”矿工,试图用改装的蒸汽锤攻击一位“全金士”。
但对方只是轻描淡写地挥了挥手,年轻人的身体就被铁风暴撕成碎片。
“这就是贵贱的差别。”
那位“全金士”冷漠地看着地上的血迹:
“虫豸永远只是虫豸,无论如何挣扎都改变不了本质。”
就在起义军即将全线崩溃时,一些诡异的身影出现在了战场上。
那是一群罗恩从未见过的神秘战士。
他们的身体同样经过金属化改造。
但使用的不是贵族们的纯净金属,而是一种散发着不祥气息的暗色合金。
“怨金。”罗恩通过历史信息,读取到了这种材料的本质。
这些战士燃烧着怨恨与绝望锻造而成的金属,虽然品质远不如贵族的纯金装备,但却蕴含着一种更加可怕的力量。
那是足以与“全金士”分庭抗礼的破坏性能量。
“兄弟们!”
为首的“怨金士”举起一把由黑色金属铸成的战锤:
“让这些吸血鬼尝尝我们痛苦的滋味!”
战局顷刻逆转。
“怨金”虽然在物理性质上不如纯金坚固,但它携带的污染却让“全金士”们束手无策。
每一次武器相撞,都会在金属表面留下无法愈合的“怨恨之痕”。
最关键的是,“怨金士”们似乎拥有某种特殊能力。
他们能够“听到”死去同伴的声音,并将这种声音转化为实际的战斗加成。
战场上每多一个逝者,他们就变得更加强大。
突然,罗恩“听到”了一段蕴含着关键信息的对话。
一名重伤的“全金士”,绝望地向着天空大地嘶嚎:
“'钢之魂'!'铁之心'!为何背弃你们的子民!”
“我们奉献了一切!血肉、灵魂、甚至是作为人类的尊严!”
“为什么在最需要力量的时候,恩赐却消失了!”
这番话引起了罗恩的深思。
照这样来看的话,这个世界应该存在着一些土著神明。
那些高炉贵族之所以能够掌控金属的力量,并非完全依靠技术,而是通过与土著神的契约关系。
否则,这些所谓的“全金士”,虽然实力看上去还算不错。
但最强的几个首领也就相当于晨星级,还是晨星级里比较弱的那种。
就算还有隐藏强者,应该也不会跨越到黯日级层次……
但看维纳德的样子,却只敢进行一些暗中操作,很显然对于这些土著神十分忌惮。
历史幻象开始消散,罗恩的意识重新回到现实。
手中的能量镊仍在工作,焦油表面的一小块区域已经被净化干净。
但更多的疑问在他心中翻滚:
维纳德到底在这个世界扮演了什么角色?
那些神秘的“钢之魂”与“铁之心”究竟是什么存在?
既然“铸星泰坦”的脚丫子上沾染了这些污染物质,这次起义中的两方结局就已经不言而喻了。
那么,为什么维纳德要特意让自己清理这些污染?
正当他沉浸在思考中时,通讯器中传来了维纳德的声音:
“看起来你已经接触到了'核心区域'。”
语调中带着某种满意:
“告诉我,拉尔夫,你从那些残留记忆中看到了什么?”
这个问题让罗恩心中警铃大作。
维纳德显然早就知道这些污染物中蕴含着历史信息,甚至可能是故意安排他来进行这种“观察”。
但为什么?
“一场起义,一次镇压,还有……”罗恩谨慎地选择着词汇:
“一些我无法完全理解的力量体系。”
“很好。”维纳德的声音中透出赞许:
“你看到的是我的'一号实验区'成果展示。”
接下来的解释,让罗恩彻底明白了这位大巫师的可怕之处:
“我只是给了那些'煤烟工人'一点他们做梦也想不到的技术援助,以及几块关键的'怨金'样本。”
“然后他们就为我上演了一出完美的'压力测试'。
既清楚看到了本土的力量体系,也清除了双方最具威胁性的部分精英群体。”
维纳德的声音变得更加深沉:
“这个世界的潜力远超我的初期评估,但同样也更加危险。”
“那些所谓的'钢之魂'与'铁之心',很可能就是这个位面的本土概念神。
祂们通过与智慧生物的契约关系,获得现实影响力。”
“在没有完全解析清楚祂们的本质和弱点之前,贸然发动全面征服是不明智的选择。”
“所以,那座矿井就成为了我的桥头堡和实验室。”
通讯暂时中断,留给罗恩思考的空间。
但很快,维纳德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带着某种期待:
“现在,我想知道你对这种情况的分析。”
“如果是你,会如何处理与'土著神'的接触问题?”
这个问题一出来,让罗恩将自己手上的工具完全放了下来。
他意识到,这次的“清洁工作”从一开始就不是惩罚,而是一场精心设计的考试。
维纳德在测试他的观察力、分析力,以及——战略思维。
而面对维纳德的问题,罗恩也并没有急于回答。
他沉默了近一分钟,眼珠子在黑暗中缓缓转动,思考着这个看似简单但实际却包罗万象的战略难题。
最终,他开口了,但第一句话就让维纳德感到意外:
“在回答这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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