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五十年后再临 (第2/3页)
一些技术资料,想到一个问题。我们现在的计算机系统因为都是本世纪开发的,所以内部的时钟和日期,为了节省存储空间,习惯用两位数字表示年份,比如‘99’代表1999年。”
“是的,老板,这是普遍做法。”陈胜确认道,心里有些疑惑老板为何突然关心起这种技术细节。
“嗯,”何雨柱缓缓道,“我在想,当时间从‘99’跳到‘00’的时候,系统会把它识别成1900年,还是2000年?”
电话那头,陈胜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语气顿时变得凝重:“您的意思是这可能会导致日期计算错误、系统紊乱甚至崩溃?”
“只是一种推测。”何雨柱不能把话说死,“但你想,如果银行的计算系统因此把2000年的一笔交易算成是1900年的,利息怎么算?如果工业控制系统的定时程序出错,会不会引发生产事故?还有我们正在开发的这些依赖精确时间的通信设备和未来手持终端.这或许是个潜在的、系统性的问题。现在距离2000年没多少时间了,你们最好评估一下。”
陈胜背后瞬间冒出一层细汗。
他作为北美总负责人,其实对于技术了解的要比何雨柱更多一些。
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却可能埋藏在无数行代码和硬件逻辑的深处,一旦爆发,影响范围难以估量。
“老板,我明白了!这个问题非常关键,我立刻亲自督办!让New-Vison、NeoComm以及集团所有涉及软件和嵌入式系统的部门,全面筛查和评估!”
“动作要快,没多少时间了,确认存在风险的话,尽快开发修补方案。”何雨柱叮嘱道,“这事关我们产品的可靠性和集团的信誉。”
“是!我马上去办!”
挂断电话后,陈胜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通过加密线路联系了New-Vison的CEO和技术总监,转达了何雨柱的‘推测’。
起初,New-Vison的几位核心技术人员听到这个“两位年份日期问题”时,还有些不以为意,觉得这只是个简单的逻辑判断,大多数现代系统应该能正确处理。
但在陈胜的强硬要求下,他们还是组建了一个临时评估小组,对VISON系统内核、编译器、以及几个重要应用软件的日期处理模块进行了深入审查。
几天后,评估小组的初步结果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他们在一个用于文件系统时间戳记录的底层库函数中,发现了一处隐蔽的假设:该函数默认年份大于等于70(即1970年,Unix纪元起始)才被认为是20世纪的日期。这意味着,当年份从“99”变为“00”时,这个函数会将“00”判定为1900年,而非2000年!
虽然这个函数并非在所有场景下都被调用,但一旦涉及需要计算日期跨度(如软件授权许可、日志归档、定时任务)的环节,就可能引发难以预料的错误。
“这这简直是个定时炸弹!”New-Vison的技术总监看着报告,额头见汗。
更深入的排查随即展开,结果发现,类似的问题并非个例。
在一些为特定硬件平台优化的嵌入式代码、部分遗留的商业数据库接口驱动、甚至某些网络通信协议的实现中,都存在着基于“年份小于某值即视为1900年代”的潜在风险代码。
问题的重要性瞬间被提升到最高级别。
New-Vison立即抽调精干力量,成立了“Y2K”(Year 2000 Problem,即千年虫问题)专项攻关组。
他们的任务是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定位所有存在风险的代码段,并开发出相应的补丁程序。
实验室里灯火通明,程序员们对着密密麻麻的代码行进行人工审查,同时编写了大量的自动化测试脚本,模拟从1999年12月31日到2000年1月1日的临界时间点,对系统各项功能进行压力测试。
过程繁琐而艰巨。
有些风险藏得很深,需要反复测试和推敲才能发现。
为了一个边界条件的处理,团队常常争论到深夜。
与此同时,陈胜也让NeoComm做了同步检查,至于国内的黄河通讯则是何雨柱直接通知的何耀宗。
华高科那边,何雨柱也通知到了,因为那边也有自行研发的系统。
另外,黄河集团的IT部门也接到了自查指令,对内部使用的财务、物流、人事管理系统进行捉虫。
时间转眼进入八月底,Vison系统的“Y2K”升级补丁包终于在全球范围内推送。
对于个人用户和部分企业客户,这只是一个需要点击确认的系统更新。
New-Vison的客服和技术支持部门严阵以待,应对可能出现的咨询潮。
手机业务这边,NeoComm经过彻查,确认其功能手机系统因架构相对简单,涉及复杂日期计算的核心功能不多,受影响程度较轻,相应的微代码更新通过合作运营商渠道悄然完成。
相比之下,黄河集团内部的 IT部门则是一片水深火热。
集团业务庞杂,早年自行开发或外部引入的管理系统五花八门,财务、物流、仓储、生产执行系统(MES)。
一个个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IT总监拿着何雨柱亲批的“十二月一日前必须彻底解决”的死命令,几乎住在了办公室,带着团队和从各子公司抽调的技术骨干,日夜不停地筛查、测试、打补丁、模拟跨年运行。
过程苦不堪言,期间还查出很多其他问题,引得IT总监心惊肉跳。
九月份老范让人送来了一份邀请函,倒是让何雨柱比较意外。
隔天老方和老赵过来说他们也会去,然后何雨鑫、何耀宗、许大茂、陆书仪等人都告诉何雨柱收到了邀请,连何耀祖也收到了邀请,作为港商代表参会,何雨柱知道这次应该是大规模的邀请了。
很快就到了十月一日,迎来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五十周年的日子。
四九城,天安门广场装扮一新,洋溢着节日的喜庆。
何雨柱穿着一身崭新的深色中山装,胸前别着一枚小小的国旗徽章,和老方、老赵等人一起乘车前往观礼台。
何大清、陈兰香、小满等人和孩子们则留在家中看电视直播。
观礼台上,各界代表、外宾、先进模范齐聚。
何雨柱等人是被归在优秀企业家行列的,跟老方、老赵他们不在一起,他们的位置不算特别靠前,但视野很好。
他静静站立,望着修缮一新、更加雄伟壮丽的天安门城楼,思绪不由得飘回了一九四九年的那个下午。
那时,他身边是年轻的父母、身体健康的老太太和几个小不点。
全家挤在欢腾的人群里,踮着脚尖,看着那面红旗冉冉升起,听着那声宣告响彻云霄。
五十年弹指一挥间,国家已然换了人间,他自己的人生轨迹,或许没有按照他自己最初的设想走,不过过往所做的事情他觉得他没有白顶着“穿越者”这个名头。
庄严的升旗仪式后,阅兵式正式开始。
“标兵——就位!”
随着洪亮的口令,受阅部队方阵迈着铿锵有力的步伐,如同移动的城墙,依次通过天安门广场。
陆军、海军、空军.官兵们精神抖擞,装备齐整,展现着现代化军队的严明纪律和昂扬士气。
何雨柱的目光仔细掠过那些熟悉的制式步枪、新型步战车、牵引火炮。
“咦”正在这时何雨柱发现了一个熟悉的方队,不,应该是几个熟悉的人,他的脸上露出笑容。
伍万里、余从戎、何雨焱,他们是装甲车方队,怪不得之前都联系不上人,原来是秘密训练去了。
这次亮相的陆军主战装备,大多仍是基于以往装备的改进型号,体现了扎实的功底和稳步提升,但并非外界猜测或期待的、那种划时代的“秘密武器”。
轮式装甲车、新型自行高炮、拖着长长天线的通讯指挥车这些装备的轮廓,他或多或少在华高科或者重工的合作项目文件中见过影子。
他的心情平静,带着一种审视和了然。
当战略导弹部队的车辆方阵缓缓驶来时,观礼台上响起了一阵难以抑制的低声惊叹。
那庞大粗壮的导弹发射筒,覆盖着迷彩帆布,在重型牵引车的拖曳下,如同沉默的巨兽,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威慑力。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国之重器,是确保和平的坚实盾牌。
何雨柱的眼神在这一刻变得格外深邃,他知道,在这些“大杀器”在未来的威慑力有多强。
空中梯队呼啸而来,歼击机、轰炸机、加油机编队整齐,掠过长空。
当国产的歼击机梯队以娴熟的姿态通场时,何雨柱的嘴角微微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
他认得那身影,虽然公开亮相的并非最尖端的型号,但其流畅的气动布局和稳定的飞行姿态,已然宣告了中国航空工业的长足进步。
整个阅兵过程,庄重、威严、充满力量。
没有过于超前的概念装备炫技,更像是一次对国家国防工业扎实基础和人民军队精神风貌的全面检阅。
何雨柱明白这背后的深意:韬光养晦。
阅兵式结束后是群众游行,欢乐的海洋瞬间淹没了广场的庄严。
彩车、歌舞、欢呼的人群,展现着五十年来各行各业取得的辉煌成就和人民的幸福生活。
何雨柱站在观礼台上,看着眼前这盛大的场面,心中有对过往峥嵘的追忆,有对当下发展的欣慰,更有对未来的审慎期待。
风风雨雨五十年,他再次站在这里已是花甲之年。
阅兵式结束后,何雨柱便和亲朋好友们一起乘车返回南锣鼓巷。
车子刚拐进胡同口,就听到了九十五号院里传来的喧闹声。
院门敞开着,里面人头攒动,比过年还热闹。
何家大院的老老小小都在前院等着他们。
“爸,你们回来了!”何耀祖喊了一嗓子。
“你倒是比我们先回家。”何雨柱笑道。
“我离家的方向近一些。”何耀祖道。
何雨柱脸上带着笑意走进院子,立刻被孙辈们围住了。
“爷爷,我们在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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