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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外国十字架与中国符箓(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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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八章外国十字架与中国符箓(二) (第2/3页)

信息,是她昨晚备份的教堂档案。其中一页记载着 1948 年的火灾,“…… 教堂后院突发大火,烧毁房屋三间,神父与三名道士葬身火海,现场发现大量人骨,疑似被火焚烧前已遭肢解……”

    照片里的火灾现场,有根烧黑的十字架倒在地上,上面还缠着未烧尽的红绳,与老槐树上的红绳一模一样。

    “他们肯定是在镇压邪物时出了意外。” 林夏指着地洞口,“下面说不定就是当年的祭坛。”

    张晓虎第一个跳下去,落地时踩碎了什么东西,发出 “咔嚓” 的脆响。他打开头灯照去,脚边散落着无数白骨,有的骨头上还插着生锈的铁钉。

    “妈的,这里是乱葬岗?” 他往旁边挪了挪,不小心踢到个铁皮箱子,箱子里滚出几枚银色十字架,上面刻着道家的符咒。

    韦蓝欣的相机突然自动拍摄,取景器里出现个穿道袍的虚影,正跪在地上往十字架上贴黄符。她按下快门的瞬间,虚影突然转头,那张脸竟与任东林有七分相似。

    “任先生,您看这个。” 她把相机递给任东林,照片里的道士腰间挂着块玉佩,与任东林现在戴着的那块一模一样。

    任东林浑身一震,手指抚过照片里的玉佩:“这是我们任家的祖传玉佩,我祖父当年就是在这附近失踪的……” 他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说的话,“民国三十七年,你祖父作为风水先生被请来看教堂风水,从此杳无音信。”

    孙运清突然指着墙角,那里的石壁上刻着密密麻麻的符咒,最上面用朱砂画着个巨大的太极图,而太极图的中心,嵌着半块青铜十字架。

    “这是阴阳调和阵。” 她凑近细看,发现十字架的断口处有明显的敲击痕迹,“有人故意破坏了阵法,把十字架敲断了。”

    苏晴用金属探测器扫过石壁,仪器在十字架周围发出刺耳的警报。“里面有金属反应,像是个盒子。” 她从背包里取出折叠铲,小心翼翼地挖开十字架周围的泥土,露出个巴掌大的铁盒,盒盖上刻着十字与八卦的组合图案。

    林夏接过铁盒时,指尖突然传来一阵灼痛。盒子表面的图案竟在发烫,像是被火烤过一般。他试着打开盒盖,却发现锁孔里卡着半张黄符,符纸上的朱砂已经发黑。

    “需要对应的符咒才能打开。” 孙运清从包里翻出本线装书,书页泛黄发脆,上面记载着各种符咒的画法,“这是锁魂盒,用来镇压厉煞的法器。”

    陈崇玲突然在白骨堆里发现了个日记本,封面已经被虫蛀得千疮百孔,但里面的字迹还能辨认。第一页写着 “天主堂修士马克日记”,日期是民国二十九年。

    “…… 中国道长说此地有厉煞,需以阴阳二力镇压。我等将十字架与符咒结合,本是万全之策。然主教大人不信东方法术,坚持用圣物净化,竟偷偷将疯子投入地宫……”

    日记里夹着张照片,十几个衣衫褴褛的人被铁链锁在石壁上,十字架形的铁架上绑着个穿道袍的老者,胸口插着半截桃木剑,而旁边站着个高鼻梁的神父,手里举着沾血的十字架。

    “这是活祭。” 任东林的声音在颤抖,照片里被绑在十字架上的老者,腰间挂着的正是任家的玉佩,“那是我祖父!”

    张晓虎突然踹向石壁,怒火让他双目赤红:“这群洋鬼子!” 他的脚刚碰到石壁,整个地宫突然剧烈摇晃,头顶落下簌簌的尘土,白骨堆里传来 “咔哒咔哒” 的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爬出来。

    林夏急忙按住他:“别冲动!这里的石壁是中空的,你这样会把煞气放出来!”

    话音未落,石壁突然裂开道缝隙,一股黑色雾气喷涌而出,落地时化作无数只黑虫,朝着众人爬来。孙运清立刻撒出糯米,黑虫碰到糯米就化作黑烟,但更多的虫子源源不断地从裂缝里涌出。

    “快把锁魂盒打开!” 任东林大喊,“里面肯定有克制它们的东西!”

    苏晴掏出瑞士军刀,试图撬开铁盒的锁,但锁孔里突然冒出黑色粘液,腐蚀得刀刃滋滋作响。陈崇玲突然想起纸片上的符号,从包里取出朱砂笔,在盒盖上画起十字与八卦叠加的图案。

    当最后一笔落下时,铁盒 “咔哒” 一声弹开了,里面铺着块暗红色的绒布,放着半张泛黄的羊皮卷,还有枚刻着符咒的银质十字架。

    羊皮卷上用中西两种文字写着:“厉煞本是百年前被烧死的巫女,怨气凝聚而成。西洋十字架能镇其魂,道家符咒可锁其形。然二者不可单独使用,需以阴阳调和之法,方能永绝后患……”

    卷末画着完整的阵法图,十字架需嵌入太极图中心,再用任家祖传的玉佩激活。

    “任先生,快用你的玉佩!” 陈崇玲指着石壁上的十字架断口,“只有你的玉佩能让阵法复原!”

    任东林颤抖着取下腰间的玉佩,当玉佩触碰到青铜十字架的瞬间,断口处突然发出金光,半块十字架竟从石壁里缓缓退出,与铁盒里的银质十字架严丝合缝地拼在了一起。

    整个地宫突然剧烈震动,裂缝里涌出的黑虫瞬间被金光吞噬。石壁上的符咒开始发光,形成一个巨大的结界,将整个地宫笼罩其中。

    韦蓝欣的相机再次自动拍摄,这次拍下来的,是个穿道袍的老者与神父并肩而立的身影,他们的手共同按在完整的十字架上,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

    林夏看着渐渐平静的地宫,突然发现白骨堆里有个日记本,封面上写着 “任守义日记”—— 正是任东林祖父的名字。

    他翻开日记,最后一页写着:“西洋法术与东方玄学本无对错,错在人心。吾与马克神父虽修复阵法,然厉煞已沾染活人血气,需每六十年加固一次。若后人见此日记,切记在七月十五子时,以十字玉佩为引,重画阴阳符……”

    日记的最后画着个箭头,指向地宫深处的暗门。

    晨光从地洞口照进来,在地上投下细长的光柱。张晓虎扛起工兵铲,朝着暗门的方向努了努嘴:“看来真正的秘密在里面。”

    孙运清把银质十字架放进背包:“大家小心,里面说不定就是厉煞的本体。” 她往每个人手里塞了张黄符,“记住,无论看到什么,都别丢了符纸。”

    林夏握紧手里的工兵刀,刀身上映出他凝重的脸。他突然想起昨晚在钟楼听到的低语,那些断断续续的音节,此刻竟在脑海里连成了完整的句子 ——“七月十五,血月当空,阴阳易位,煞鬼出世……”

    今天正是农历七月十四,离血月之夜只剩不到一天了。

    暗门后的通道狭窄而潮湿,墙壁上渗出的水珠滴落在地上,发出单调的声响,像是有人在暗处计数。韦蓝欣的头灯扫过墙面,发现上面刻满了抓痕,深的地方竟有半寸多,像是被巨大的爪子抓出来的。

    “这里以前肯定有东西爬过。” 她举着相机不断拍摄,突然发现抓痕里嵌着些暗红色的纤维,“这是道袍的布料。”

    陈婷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总觉得背后有人盯着自己,每次回头却只看到漆黑的通道。脚踝上的伤口又开始发烫,像是有虫子在皮肤下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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