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老师韩章,百官之首!(二合一) (第2/3页)
目望去。
老师韩章一袭紫袍玉带,负手而立,眉宇间尽是威严与自信。
王尧臣、张方平两位韩系中流砥柱并列而行,往后还有好几位韩系老人,皆是紫袍披身,一一相随,神色肃穆。
其中一位白须老者,名为吴中复,却是承接了江志的右副都御史官位的人。
还有一位名为孙抃的官员,前不久方才以封疆大吏之身入京,拜户部左侍郎。
王尧臣是礼部尚书,张方平是吏部右侍郎,孙抃是户部左侍郎,吏、礼、户三部已齐。
甚至还有清流御史,掌管谏院。
这样的配置,已经有了点百官之首的雏形。
底下人太争气,韩章肯定也得往上走一走,争一争宰辅大相公之位。
因一封秘密立储法的奏疏,韩章已经相对领先余下五位内阁大学士一个身位。
不过,万事不可大意,还是得商议一二,做好周全准备。
“老师。”江昭上前行了一礼。
“走吧。”韩章欣慰一笑。
江昭点头,顺势往前一步,师徒二人一字并列。
七八位紫袍大员,一一相随。
盛府,寿安堂。
盛老太太端居主位,左首是儿媳王若弗。
王若弗欲言又止,迟疑了会儿,说道:“母亲,我姐姐贬去儋州,会不会太重?”
“康王氏让人来找了你?”盛老太太端着茶盏,淡淡的望了一眼儿媳。
儿媳说的话,潜意思无非就是希望她称病,让华儿回来探望,从而说一说情。
王若弗察觉到老太太面色有些不对,可还是说道:“她到底是我娘家姐姐”
康王氏的确遣了人过来,希望求求情。
盛老太太闭眼一叹。
“跪下!”
少有的冷冽声,让王若弗为之一怔。
“母亲?”她有些疑惑,不太敢相信。
“跪下!”盛老太太又说了一遍,声音重了不少。
王若弗一惊,也顾不得为什么,连忙跪下。
这个时代,一个“孝”字,足以让婆婆压死儿媳。
“母亲?”王若弗不解的望了过去。
盛老太太一叹,淡淡说道:“如今,富大相公就要致仕,韩阁老有意争一争百官之首的位子,你怎敢私自发放印子钱?”
“跪上三个时辰吧。”
本来,印子钱的事情是王若弗主动袒露,也没造成什么危害。
作为婆婆,她都已经不打算教训儿媳。
可惜。
瞧这样子,毫不知错!
王若弗闻言,不免有些委屈:“母亲,印子钱也没.”
“休要狡辩。”
盛老太太气不打一处来,叱道:“官眷发放印子钱,本就是掉脑袋的事情。轻则贬官,重则流放。这还是皇城根下,你怎么敢发放印子钱啊?”
“如今,几位内阁大学士都盯着对方的错处。这个时候,你发放印子钱,不知是要拖韩大相公的后腿,还是要让纮儿流放?”
盛老太太一叹:“昭哥儿是宦海的人。他可以大义灭亲灭了康王氏,就能大义灭亲灭了盛家。”
“康家与盛家,在昭哥儿眼里,未必有什么太大的差距,都是一句话的事情。”
作为勇毅侯独女,盛老太太曾长时间混迹过顶级的官眷圈子。
也因此,她非常清楚权势的差距。
六品和八品,有什么差距吗?
客观上是有的。
但在那些大人物眼中,几乎没有差距。
康海丰能贬,盛纮就不能贬?
阻碍了仕途,昭哥儿发起狠来,谁都能贬!
不但能贬,还能休妻呢!
王若弗心下一怕,连忙道:“儿媳知错!”
盛老太太淡淡望了儿媳一眼,就知道她仅是怕了,而不是知错,不免出声道:“帘子都拉开。”
“什么?”王若弗一惊。
这岂非要让下人望见她遭到跪罚?
她可是当家主母。
这一来,可如何有威望立足啊?
“母亲!”王若弗哭泣道:“这未免也太重了吧!”
盛老太太是个性子清净的人。
也因此,从嫁到盛家来,王若弗就连请安都不怎么多,还真就没受过什么罚。
盛老太太瞥了一眼,微叹道:“再加一个时辰。”
这种蠢笨性子,要是不约束一下,鬼知道会不会犯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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