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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血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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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门血诏 (第2/3页)

却是温暖如春,一个硕大的铜炉,类似炼丹炉的东西镇在厅内中央,人站在炉下需要仰望,里面全是燃烧的炭火,靠近能感受到炙热,将整个屋内烘烤的暖烘烘,热气直通内部的各间里屋,敞开着大门也难减屋内暖意。

    将父亲扶入内坐下,唐瑶一脸焦虑,要给父亲检查伤势。她的手指刚要按上父亲的脉门,却被唐策攥住手腕——那掌心的温度凉得惊人,像块浸在冰水里的玉。“别费力气,”他轻声道,“爹自己知道。”

    唐策抬手阻止,沉声道:“立刻通知三位长老和内门弟子前来见我,我有要事宣布!”

    唐瑶着急:“爹,您的伤…”

    唐策喝声打断,“快去!快!”

    唐瑶银牙咬唇,明眸中泛起泪光,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却不得不旋转长裙,快闪而去。她跑过走廊时,裙角扫过廊柱上的铜灯,映出自己颤抖的影子——父亲的伤重得反常,连护体真气都压不住,难道是遇上了传说中的“千蛛蚀心毒”?她想起母亲临终前也是这样,全身血液发黑,最后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

    没多久,有数名内门弟子快跑着先到了,见到唐策的样子皆震惊,灯光下明显能看出唐策是受了重伤。

    弟子们迅速上前查看,尤其是唐策的亲传大弟子魏厚,更是急的不行,“师…师傅…您…怎么伤…伤成这样了…弟子为您…疗…疗伤!”他是个天生的结巴。魏厚跪在地上,手指攥得发白——他想起昨日清晨还跟师傅讨教剑法,如今师傅却成了这副模样,自己空有一身修为,连个伤都治不了,算什么亲传大弟子?他颤抖着摸出怀里的金疮药,那是他上个月在药谷千辛万苦采来的,本想等师傅生辰时献宝,此刻却只能攥着药瓶,眼泪大颗大颗砸在青石板上,“师…傅…您…您喝药…喝药就…就好了…”

    唐策摆手,示意退开,不让他们管,一脸憨厚的魏厚急得跪在了一旁不起。

    唐策闭眼,似乎已无精力跟他多说什么。他能听见魏厚抽鼻子的声音,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狗。这孩子跟了他十二年,从街边讨饭的小叫花子,到如今能独当一面的内门大弟子,可他终究……不是那块当掌门的料啊。“厚儿,”他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叹息,“去把我案头那本《剑谱》拿来,爹…爹想再看看。”魏厚猛地抬头,眼泪糊了满脸,却拼命点头,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他知道,师傅这是在跟他告别。

    稍等了会儿,上清宗居于后山的三位长老飞落门外,联袂而入,两男一女。

    三人分别名叫罗元勋、苏锐、唐清,皆显年迈,苍老度胜过掌门唐策,本都是唐策的师叔,唐策接掌上清宗后,三人便退居长老之位。

    尽管三人来之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见了唐策的状况还是吃惊不小,三人上前一起动手检查。

    不比下面弟子,唐策不好拒绝,只好任由。罗元勋的指尖刚贴上唐策的后心,便倒抽一口冷气——掌门的任督二脉全断了,像被人用钝器生生砸烂的琴弦。苏锐的掌心覆在唐策丹田,只觉那里空得像个冰窟窿,连半丝真气都留不住。唐清的眼泪当场就落了下来——她分明摸到了唐策肋骨间的凹痕,那是被人用掌力生生捏碎的。“阿策,”她颤抖着捧住唐策的脸,“是谁…是谁下的狠手?”

    三人施法为其检查过后,脸色都显得极为凝重,知道了唐策不让救治的原因,因为救不了了,伤的太重,五脏六腑毁的差不多了,全靠一口真气吊着不倒。

    三人大概也猜到了唐策急招大家来是要宣布什么。

    “谁干的?”唐清有些愤怒地问了声,她是唐策的亲姑姑,当年唐策进入上清宗也是她一手引荐进来的,后唐策能坐上这个掌门的位置她亦出力不小,自己的侄子成了这样,叫她如何能不怒。唐清望着唐策苍白的脸,想起他小时候被同门欺负,哭着跑到她房里的样子。那时她摸着他的头说“阿策要变强”,如今他强到能当掌门了,却被人伤成这样……“你说啊!”她摇晃着唐策的肩膀,“你说出来,姑姑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替你讨回公道!”

    唐策徐徐道:“等人到齐!”

    众人只好等着。

    直到唐瑶回来,将上清宗留在的内门几十名弟子全部唤来了,在厅内尊卑有序站了几排后,唐策双手抓着扶手坐直了身子,声音清晰有力道:“我因身体原因,无法再执掌上清宗,今内门弟子皆在,听我法旨,人人为证,我正式将上清宗掌门之位传于师弟东郭浩渊,听令者不得有欺,上有门规,违者严惩不贷!”

    一群弟子还好,只是互相看了眼,三位长老却是吃惊不小,传位于东郭浩渊?

    按照上清宗的门规,上清宗掌门只能由内门弟子担任,由上任掌门来指定,若掌门出了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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