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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0章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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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六0章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第3/3页)

?”

    “嗯,十分要紧。”俞锦熙面色怪异的看着众位兄弟,其他人则呵呵的笑起来。一个个笑容太淫、荡了,花痴道,“小百合、小桃花,有没有小杏花,小枣花呢,哈哈……”

    这就是所谓的“要紧事”?

    俞清瑶的小脸绷得紧紧的,等着俞锦熙,仿佛等他再说一句,就扑上去再狠咬几口。

    俞锦熙也无奈了,谁让宝贝女儿诱惑人家······那个,在北疆憋了十年的男人……能理解吧?可以理解吧?

    对十几岁的小女孩能说通吗?他把希翼的目光投给胡嬷嬷,胡嬷嬷无奈的看向俞清瑶。

    俞清瑶怒火再一次蹭蹭的上升,瞬时间变身,成为那个在市井中放下贵族小姐的矜持,抛头露面讨生活的妇人,比不得某些泼辣女人,可她要狠起来,混混也不敢得罪的“豫州老女”!

    农间的田野里,最不缺的就是小石子、石块。她捡起来,对着俞锦熙就是一阵猛砸。居然准头不错,每个都砸到了。

    俞锦熙不能原地站着挨砸吧,只能抱头乱窜,看得跟了他多年的兄弟都非常惊讶——最正确的手段不该是上前,敲昏某女么,干嘛狼狈的逃跑啊?跑有什么用,还不是被打到?

    “够了!耍猴戏么!大标、二饼、三赖子,溜溜,傻七,你们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别人还要去看亲戚呢!这回完成了任务,各个都有赏赐。你们放心去喝花酒,其他人还有别的事。”

    “宝相花,你还有亲戚,怎么没听说吗?”

    “嗯?”

    “当我没说、当我没说。”嘴角长痣的三赖子,连忙把头一缩。

    “那个,宝相花,你说得对。头儿的女人,听说是京城第一美女,哈哈,他自然要去跟老婆聚聚啦。就是生出这么泼辣的女儿,婆娘也肯定温柔不起来……”

    几个人嘻嘻哈哈,骑着军马就走了,还高歌一曲,唱得不知是什么调子豪放、粗犷,别有一番味道。

    宝相花,面相阴沉,说话也阴沉沉的,但是带着奇特的尖锐之音,跟普通男子不同。俞清瑶全身的寒毛都竖起来,她发现·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宝相花应该是内监!是阉人!

    脑中瞬间想到舅公说过的话,“先皇后十分欣赏你父亲······”

    “先皇后宫中的近身伺候的,死的死·失踪的失踪,只有洒扫等下等活计的,才得以放出……”

    稍微那么联想,就一个颤栗!

    难道父亲真的牵扯到什么皇家秘闻?要不怎么,被发配北疆十年不得回来?前世还······

    后一刻,俞清瑶发现刚刚的联想还不算什么,这会子的重大发现·才让她毛骨悚然。

    因为宝相花,背后背着一个巨大的长柱状物件,乌黑黑的,瞧不出什么,可一靠近,嗅到一股血腥味。他左手的上臂,带着一样式样稀奇的钨铁臂环,铁钩向上·锋利的能割破人喉咙。看他的气质,不是杀过多少人了,可现在呢·正无比温柔的帮她父亲上药。

    “都见了血,也不知道用药。感染了怎么办?您还当自己的身体是十年前铜筋铁骨吗?”

    而她父亲俞锦熙,堂堂探花郎,大周朝最富盛名的“诗仙”,居然一脸享受。

    难道,这就是她母亲死活要离开的原因?

    龙阳癖?

    眯着眼的俞锦熙,瞧见自家女儿一脸震惊、惊讶、别扭,揉着小脸无奈想握拳望天呐喊的样子,差点憋不住了。手一抖,把药粉洒落大半。

    宝相花眉梢微抬·幸好现在距离京师不到三十里,天黑之前就到了,浪费一些也无妨。若是在浩瀚无人的沙漠里,求救无门,等死吧!

    轻哼一声,他掠过俞清瑶·或者说,根本没注意到她,

    “我须得回宫复命。探花郎,你的麻烦事也不少,自求多福吧

    说罢,他连马也不用,身轻如燕,几个跳跃便远远的,速度不亚于骏马。

    “唉!”轻叹一声,俞锦熙拿起宝相花放下的长柱状物体,无奈的拍了拍。后面跟着小尾巴,“你要去哪?”

    “送你回侯府啊?”

    “然后呢?”

    “我?我回驿站?”

    “为什么不回家?”

    “家?”俞锦熙笑了笑,笑容却没达到眼底——他早就没有家了,否则,也不会接下皇帝要命的差使。

    十年了,虽然安全无恙的回来,可谁知道日后等待他的是什么呢?女儿是他世上最亲的人,可他去一无所有,什么也给不了,只能……远远的避开了。

    “听话,回侯府吧。”他上前一步,浓密的络腮胡想伪装慈爱父亲,劝告唯一的女儿。可惜,俞清瑶不领情,“你跟我一同回去。”

    “我要重要任务在身!”

    “你的任务比我还重要吗?十年……你走了十年了,回来的第一天,不是陪陪你的女儿,见见你的儿子,却要去青楼过夜!你···…混蛋!你是天底下最大的混蛋!坏蛋!”

    愤怒的冲上前,好一顿拳打脚踢。

    俞清瑶自己都没发现,未见面时,她对母亲、父亲是一样的情感。可发现母亲的私情后,她选择忍耐,尊重,并且委屈自己,将真实的感受一丝不露的藏起;可遇见了生父,明明是这么可恶讨厌的人,又绑架她,又吓唬她,她却能毫不顾忌的发泄自己的真实情感。

    虽然太过激烈了,可也算是……两辈子累积的吧?

    俞锦熙悲伤的任由女儿责打,想要安慰,可他哪有安慰孩子的经验?只有不住的说,“轻点、轻点,当心手疼。”

    俞清瑶打了一会儿,忽然放声大哭,她太命苦!摊上红杏出墙的生母,又遇到根本不负责任的父亲!如果她们相看两厌,何必把她生出来,白白在世上遭罪?越想越伤心,她现在的样子,跟撒泼耍闹的泼妇,什么区别?什么姿态也没了,太丢人。越想越愤怒,唯一的弟弟也不是什么好人,凭什么你们一个个想干嘛就干嘛,我就得忍着、受着?

    ,她看见父亲抱着那长柱状的东西十分宝贝,心想连这东西在他心中的地位,也强过我吗?我算什么呢?注定要泼出去的水,市井里恶毒母亲骂的赔钱货!愤怒冲昏了头脑,冲上去,扯下来,对着柱子一顿乱踩。

    踩完了,又觉得自己无理取闹,迁怒别人,抹着眼泪跑到栓马匹的地方,解下一匹马,骑着就走了。

    回头看时,果见父亲低头看那长柱形状的东西,忍不住眼倏倏的掉。

    你们不要我了,我也不要你们了……

    回到赛马场地上,众人都见形容狼狈的俞清瑶,眼眶红肿,查小钗尤其兴奋,“现在才回来?我先到了,你输了!你······你怎么了?被人欺负了?”

    “不用你管!”

    眼泪朦胧的俞清瑶径直回到安庆侯府的马车,下令回府。俞子皓听到消息赶过来,见姐姐这副模样,换做以前,他肯定要装模作样的关心一番,今天呢,他是真心的想关心,奈何对方不领情,一句话也不说。

    回到静书斋,俞清瑶倒在自己的雕花床上埋头痛哭,哭了足足一个晚上。除了胡嬷嬷,谁也不知她的心事,都以为······以为姑娘遭遇了人间惨事,清白有失。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

    到了第二天,沐天恩下了朝,直接往静书斋看望外甥女。

    “清瑶,你闯祸了!”

    “你是不是把你爹爹带着的东西踩了几脚?你知道那是什么吗?那是你父亲花了十年心血,走遍北疆辽阔的草原、沙漠,画下的地图!”

    没说的是,踩的那几脚上,巧不巧的,沾了点狗屎,黑褐色的,难以擦净。

    于是,大周对蛮族动兵,最要紧的兵家地图上,永久的留下了她的脚印。启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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