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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脉通洋·专利定市·万邦来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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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脉通洋·专利定市·万邦来商 (第2/3页)

使试图将样本递过去,却一眼看到木箱上的商标——龙纹与橡胶叶相互缠绕,下方用清晰的华语写着“兰芳共耕社专供”。

    陈怀远接过约翰国的通商章程,指尖在“铁甲舰禁售”条款上意味深长地停顿了片刻:“可以。但你们必须答应,将槟城的鸦片仓库改建为缝纫机装配厂,使用我们的零件,雇佣华人工匠。”他忽然抬手指向远方火光冲天的钢铁厂,高炉的烈焰映红了半边天空,“你们的船只若要安装炎华的螺旋桨,就必须使用我们的镍钢——专利费,可以用橡胶抵扣。”

    特使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目光所及的仓库角落里,堆放着约翰国的明轮船模型,船底被工人用粉笔潦草地写着“淘汰”二字,旁边还画着一个歪歪扭扭却充满嘲讽意味的螺旋桨。

    在土伦港的铁匠铺内,高卢工匠们正对着一枚炎华缝纫机的钢针发呆。那针尖打磨得比蜂刺还要纤细锐利,却能轻易穿透三层厚帆布而丝毫不卷刃——他们已经仿造了七次,每次钢料都在淬火的关键时刻碎裂成片。厂长紧攥着高卢皇帝发来的密令,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我们必须加快从炎华进口这种特殊钢材。北非的棉花、铁矿,随他们运取。”

    高卢特使登上“拿破仑号”时,甲板上的水兵们正对着炎华螺旋桨船的素描图纸骂骂咧咧。那艘船曾在马赛港外疾驰而过,其尾流竟掀得“拿破仑号”摇晃了三次,桨叶高效划水的声音仿佛在嘲笑明轮船的低效。“我国的炼钢法能将钢材延展性提高两成。”特使努力保持风度,却看见炎华驻法商栈经理正随手用一个小小的螺旋桨模型舀咖啡,“交换你们缝纫机针的淬火工艺,这很公平。”

    林志玲接过图纸,指尖在“转炉倾角”的关键标注上轻轻划了一道线:“可以。但北非的阿尔及尔港必须允许我们设立商栈,销售螺旋桨船和升降机。你们的纺织厂若要进口我们的缝纫机,就必须遵守‘炎华标准’——零件损坏,只能使用我们的专用配件。”她随即示意伙计抬来一台蒸汽升降机,吊臂顶端熠熠生辉的龙纹在阳光下闪耀,“这台机器能吊起三吨重的钢锭,却比你们的起重机节省一半煤炭——专利费,就用突尼斯的锰矿支付。”

    高卢特使死死盯着升降机那精密咬合的齿轮,猛然想起巴黎的建筑工地上,工人们仍在用简陋的麻绳吊装石块,事故伤亡人数甚至超过了建成的房屋。他掏出钢笔时,手指在“商栈”二字上方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三下。

    在托普卡帕宫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苏丹的珍珠算盘被打得噼啪作响。算珠是珍贵的波斯湾天然珍珠,此刻却仿佛压不住账册上触目惊心的赤字——伊万国的铁甲舰牢牢堵在黑海,约翰国的炮艇在红海肆意游弋,而突厥国自产的水雷还是三十年前的旧款式,根本炸不沉任何一艘现代铁甲舰。

    “把那箱鸽血红宝石抬来。”苏丹对首席大臣下令。这些宝石是去年从一位印度王公那里抢夺来的,如今却要用来换取炎华的先进水雷,“告诉炎华,波斯湾的锰矿开采权可以给他们,亚历山大港的关税减免三成。但他们必须公开表态——圣墓教堂的钥匙理应归还***掌管。”

    突厥使者带着珍贵的宝石箱抵达巴达维亚时,正好撞见炎华工人给水雷安装引信的现场。那引信采用高灵敏度雷汞制造,能感应三尺内船底的金属,外壳的防腐蚀龙纹更是能抵御海水侵蚀——性能远超突厥国使用的老旧火药引信十倍。“我们的珍珠足以镶嵌在帝王的冠冕上。”使者试图献上宝石盒,却一眼瞥见水雷上贴着一张醒目的纸条:“已在突厥国注册专利,仿造必究。”

    陈沧澜接过锰矿开采权文书,指尖在“圣地主权”的敏感条款上轻轻敲击了几下:“可以。但君士坦丁堡的商栈必须悬挂我们的龙纹旗,我们的牧师应能自由前往圣墓教堂祈祷。贵国士兵若想学习使用升降机运输炮弹,我们可以派遣教官——学费,就用珍珠抵扣。”他忽然指向港口停泊的螺旋桨船,“这艘船能从亚历山大港直航悉尼,比你们的帆船快整整十五天——运输锰矿正合适。”

    使者凝视着水雷那精巧的引信,猛然想起达达尼尔海峡的礁石区,突厥国的旧式水雷仍在海水中锈蚀,甚至连约翰国的老旧巡逻艇都炸不沉。他打开宝石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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