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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春季的比武大会(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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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春季的比武大会(终)中 (第2/3页)

担待大会之事。”他说着走到正首位的位子上,转身坐下,“云锦。”他瞧着站在台上不动的白衣人道:“你是想继续接着迎战吗?站在那里不动。”

    “咳咳,咳咳——”云锦拍拍胸口道:“不,不不。我可不想开这个场。”他说着向禹笙走去。

    可就在这时——一剑自空中飞落直接插到观景台上,朴素无华的剑,梅花纹痕在阳光下是那么别样。

    这时,东南方向走来五人,他们为首的是一名墨衣少年。那人差不多二十出头,看到那把剑时眸光微颤。

    “一剑东来客,灰衣浮红尘。不识英雄祭,踏歌剑舞行。”那少年抬手间,身后四人已停在台下,他缓步走上观景台,看着那柄朴实无华的剑含笑道:“谢兄。你在哪里?”

    翻身而上,他拔出台上的剑,还剑入鞘,抱剑于身前。连着三个动作间,他只保持着一个笑容,那种淡笑似乎从来抹不去,他的眸光,落到墨衣少年身上时,已经出现了久违了的笑意——“莫邦春。别来无恙啊......”说着伸出一只手来,他是他下山以来,第一个结识之人。

    同样一笑,他上前一步,伸手和他相交握在一起:“一面之缘,你倒是还记得我。没想到再次见面竟是这比武大会之上啊。”

    “莫门有你在,还选什么门主,真是不明白。”

    “谢林冲,你来这里有事吗?”

    “有事。便是——我要参加这里的比武。”他们说话间,台下,景世杰身边已然又多了三人。紫罗教女子看得清楚,不由对台上少年产生了猜测。

    莫邦春不解的看着他:“你好端端的,管这等闲事?”

    “我自然有我的目的。”说着,转身向着景世杰所在方向跃下,“不过,你们的规矩,我谢林冲还是守的。”

    规矩,莫邦春听后哭笑不得,他已经不知道这里是什么规矩了,他看着台下的谢林冲良久不语,转身跳下观景台自墨色主桌前落座,抱拳道:“莫门来迟,还请包容。”

    莫门做主人竟是这样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子?

    南宫泣看着那莫邦春仅仅是抱了一拳,微微一笑。

    就在这里如此变化间,云门,湖泊彼岸,冲天云石之上,一人迎风而立,看着远方的观景台阵阵出神。他此时的目光落到了,云门正东方,“长安的人果然来了。紫一仁啊紫一仁,你可真会做事。”

    “可惜啊,没有你会做事。”一阵冷风划过,云石上的人掠身向着观景台而去,后来者,紧步跟上,一前一后,掠身踏过湖面,翻身,落到观景台上。

    转身间,出手过招。“一,二,三......”“砰”的一下,一人脚下出现一个坑,“罢了,你我这样过招,这观景台会被毁掉的。”

    “你来这里做什么?”白衣人看着彩衣人道。

    彩衣人无奈苦笑:“为他。”他说着转向谢林冲,看这谢老展容一笑。谢老微微一震,单腿下跪,以手抚胸鞠躬一礼:“玉虚主人。”

    “起礼。”他说着跳下观景台,转身看会台上的白衣人:“你是为抓叛徒来的吧?”

    “同时也为道玄门而来。我天崖一向散乱,却也是云崖仙踪一份子。无需见怪!”

    “玉辰。你担任天琊只有十年吧?”

    “十年足以判断那人的真假了。”白衣人同时也跳下观景台走向彩衣人身边,“玉虚兄。你想不想知道天缘和孽债的几许之差是什么?”

    “好了,你不必再说了。你天云那套规矩,我可不想知道。”说着,彩衣人竟然在位置坐下,此举白衣人一怔。君若和暗紫则是同时,把他拉起来,一同开口道:“不得无礼。”

    无礼?此方明明是空的,也没看什么主人在,怎么就变成无礼了?不仅彩衣人愣住,就是白衣人也皱起眉头,其他人也是不解的看着这一男一女阻拦彩衣人的表情,竟是前所未有认真。

    如说这二人之前是随意而为,现在就是受人吩咐——莫非?

    先来者的四位游览人,一人道:“莫非,传闻的云崖仙踪,今日有主要来?”

    听后,白衣人玉辰深深地看向他,抱拳一礼:“在下天琊人玉辰,请问阁下的话是为何意?”

    “天琊人?这要问你自己啊。难道,你们不是以仙宗宗主为号令?”

    “仙宗宗主!”白衣人似乎巨震了一下,他不由看向那一男一女,目光里充满质问。

    彩衣人被夹在中间,很是尴尬,他索性直起身来挣开二人,继续落座。如此二人看着彩衣人只能自行退开。彩衣人向身边人,环看良久道:“这里应该是无人吧?”

    ——“如此无礼之举,我看,也只有昆仑玉虚公子能做出来了。”声音一到,君若和暗紫皆是动身走过去。于三米处,抚胸鞠躬:“纳兰长老。”纳兰严点点头,陆醒和肖迹在后。君若看着肖迹那灰袍玄服的行装,再次出现了心中的怀疑,不由有些幽怨。

    远处,幽魁就不同了,当他看到他们时,便是一喜道,“景世杰你快看,纳兰长老终于把人带来了。”

    幽魁的声音不低,几近的人们全部听到了。

    陆醒寻声望去,拂衣上前,“昨日那纸书信谁发出去的?”

    “景世杰写了书信是传到云崖。可没到江湖去。那纸书信,是指哪封?”幽魁道。

    “当然是,江湖,人手接到的那一封,说什么知晓剑舞乐曲者,前十有望。”陆醒道。

    首位,禹笙起身道:“此事是我吩咐放出,云门有些私事,可能会顾及不到千人的心理。但,有一个权力,那便是如何选择前十名。”

    陆醒听后翻身上了观景台,一剑而出,遥指禹笙:“如果是云千里的吩咐,告诉他,肖叔叔要因此死了,他十条命都不补回来。”

    “醒儿不得无礼。”玉归魂扬声道。

    “等一下,归魂。让醒儿说下去。”这个声音,不仅是一个人的意外。所有人皆感不解,向那人看去。

    只见他灰袍玄衣,一头灰白发,一面具遮住了脸颊。

    陆醒收剑,看着他走到台前才道:“难道不是吗?江湖人是什么,他们有的嫉恶如仇,有的豪放不羁,有的盖世英雄,有的心气高傲,那话一出,他云门可能没什么事情,这些江湖人可会活活把你给吞掉。”

    听后,别人如在梦中,肖迹却是露出一笑,“有意思。醒儿,那你为什么又说云门没事呢?此话是云门人放出来的,要有事也该找上云门不是?”

    “云门当然无事,大会乃是云门所设,云门是唯一可以左右大局之人,可偏偏这前十里面包括云崖的事情,你说你危不危险?”

    “有道理。不过,我并不危险,我不是云崖人自不会管云崖事。你方才说了一句话,我觉得很有意思。你说此事如是云千里传出来的,那么他十条命也换不起我一条性命。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客气。云门门主,十命换来的一条烂命,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呢?”

    “肖叔!”陆醒惊讶地看着他:“你!”

    “对,就是我。若以你之言,我可以站在云门的角度去看这天下江湖之人。我什么都不是,没有位置,没有身份,但是拥有,云千里十条性命,难道还不好?”

    “肖叔叔——”陆醒听懵了,他不解的看着肖迹。

    肖迹则是含笑看着他,“你输了,这第一场比试,肖某赢了。”

    陆醒惊讶地张大了嘴,他从始至终没有想到,肖迹一开口,直到上台来,所有的对话都是在比试,从来陆醒就没再口舌上输过,这一次输了,输的心服口服。比武会武,他会的却是人心啊。这个也是比武之中最为重要的。

    陆醒抱拳道:“我输了。”

    这时,一人开口道:“胡闹,这是比武大会,口舌之争就开了这个头吗?”

    “这已经不是开头,而是接上前一轮。”肖迹说话间,看向了,云门的云锦,“既然指向云门,便有云门人接下吧。”

    推了云锦一把,禹笙小声道:“别丢了人。”

    “啊——”一个不稳上前来,云锦被眼前人弄得一怔,“......竹宗,云锦。”

    “云锦?好名字。南疆,肖迹。”

    “肖迹!”云锦细细看着他良久不语。他觉得这个人有几分神秘莫测,“不知阁下想怎么比试?”

    微微一笑,肖迹,抬手做的一件事竟然是先把披散的长发,以发带束起。然后,不知从何处取出一把竹剑,“家父的剑法精湛,我却是远远不及,对于剑法,只知招数,却不知剑意。便请指教了——”

    “你说什么!”云锦微微一正,他看向对方那双,握着竹剑发抖的对手不解的道:“你这是再挖苦我?还是挖苦你自己?”

    “学无止境,肖某是在向你讨教。”

    “好。”说着,云锦反手握剑,“我也不能趁人之危,你既然是来讨教的,我便指点几招。便不用右手了......”说话间左手挽出剑花,剑走游龙向肖迹而去。

    肖迹,一只手握的发抖,索性两手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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