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是什么很贱的人?” (第1/3页)
一个游戏玩十几遍,难免最后索然无味。
而谢纹洲每次提问的意图都太明显,在祝遥笛这里,却不想袒露太多没有意义的东西。
喝完手里最后半杯酒,祝遥笛暂离包厢去卫生间。
卫生间布置在会所最深处,入口处有一面超宽洗手台,台面摆着粉色香氛瓶,正散发着淡淡的玫瑰香。
祝遥笛就站在洗手台前补妆。
豆沙色的口红细致将唇面描摹一遍,稍暗的灯光下,那点轻柔的红,比日常来得更深。
祝遥笛抿了抿,旋回口红丢进包中,丢完抬头准备整理头发时,动作忽然停住。
暗香幽幽浮动,光晕影影绰绰。
男人立于昏暗的那一半,轻靠着墙,指尖一根细粳烟条,被他夹出漫不经心的风范。
两人的目光在镜子里对上。
稍顿两秒,祝遥笛先一步移开。
她继续有条不紊地整理头发,整理完对镜左右照了照,转身要回包厢。
江凛就站在走廊入口前,递来的目光犹如一道锁链,明明冰凉淡漠,却又不给人抽离的空间。
没来由的,祝遥笛感到一股压力,她捺住情绪:“劳驾?”
濛濛烟雾里,江凛望着她。过会儿垂下眸子,微微侧了侧身。
祝遥笛不咸不淡地挽了挽唇,绕过他就走,只是才走几步,就听见男人骤然开口:“我以为你只是演技好,没想到睁眼说瞎话的功夫也不赖。”
指尖掸落一点火星,江凛嗓音凉薄,“口味变了?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斯文败类了?”
那一刻,祝遥笛在他的语气里感受到一丝轻嘲。
她怔了怔,回头反唇相讥:“很奇怪吗?难道这么多年,你的口味一直没变?”
江凛拿烟的指尖顿了下。
祝遥笛注意到这瞬间的僵硬,她慢慢弯起饱满的唇,笑容却不见多少温度:“今天如此难得的聚会,你特意在这里,到底是为了嘲讽我的口味,还是想打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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