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是什么很贱的人?” (第2/3页)
江凛眼梢下压,散漫的神情消失了,眸底黑得像化不开的墨。
“所以,”祝遥笛视线锚定他,“方便解释下你的用意吗?”
突如其来的安静降临。
祝遥笛微笑着,被江凛的目光笼罩。
他眉眼凌厉,鼻峰高挺强势,是很有攻击性的一张脸,面无表情盯紧一人时,会有很强的压迫感。
胶着片刻,他寥赖地一扯唇:“只是出来透口气而已,你以为是什么。”
“那就收起你对前女友的好奇,”祝遥笛睫毛轻颤,表情迅速敛尽,退回到先前泾渭分明的距离,“不合适。”
变脸太快,笑容与礼貌都很虚假,尤其那句不合适,像在江凛心口砸了一颗石头。
他唇线一紧,手指微动,往前半步似乎想抓她。祝遥笛瞄到拐角一道人影,后退着拂开江凛的手,转身走了。
谢纹洲过来寻人,刚好看到这一幕。
“谈崩了?”他目送着祝遥笛的背影,跟江凛打探,“笛子连我都不想搭理了,你还没给人哄好啊?”
江凛撤回目光,低头抖烟灰,“我为什么要哄她?”
“哥,嘴硬能讨到老婆吗?”谢纹洲也摸了根烟点燃,“兄弟作为过来人给你句劝,真要没放下咱就重新追,不丢面儿。”
江凛站在阴影里沉默地抽烟,听到这句话,冷冷地嗤笑了下:“我是什么很贱的人?非要吃她这棵回头草?”
谢纹洲单手插兜站在他对角位置,看破不说破:“你是不用吃她这棵回头草,那你倒是看看外面的森林啊。”
话头砸落,没激出半点动静。
江凛眉心微蹙,喉结迭动着,却迟迟组织不出语言。
沉默中抽完一根烟,他将烟蒂在烟灰缸里碾灭,抬脚往外走。
谢纹洲也跟上去,肩膀搡搡他:“听傅珍霓助理说,你们公司老董事长住院了?”
江凛点头,没细说。
他丝毫不奇怪谢纹洲会知道,毕竟谢律师最近在帮老董事长的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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