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放浪形骸日光浴,再听好故事! (第3/3页)
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正相,前后共在相位七年。﹚拿着诗文去拜访王禹偁,得到王禹偁欣赏,认为其文采和才子孙何不相上下,并与韩愈、柳宗元相提并论,赋诗一首:五百年来文不振,直从韩柳到孙丁,如今便可令修史,二子文章似六经。自此,丁谓便以孙何为对手。同年参加科举,孙何高中状元,丁谓名列第四,忿忿不已。宋太宗知道了此事,不无幽默地对丁谓说:甲乙丙丁,你既姓丁,该得第四,无需抱怨!”
哈哈哈哈,众人被逗得开心极了,纷纷言道:“好趣,干脆都姓‘甲’得了。”
“还有吗?”众人听得简直入了迷,竟然忘了喝茶。
“历经北宋仁宗、英宗和神宗三朝的韩琦,﹙韩琦字稚圭,自号赣叟,相州安阳,今河南安阳人。北宋政治家、词人。韩琦为天圣五年1027年进士。宋仁宗时,他与范仲淹率军防御西夏,在军中享有很高的威望,人称‘韩范’。当时,边疆传颂一首歌谣:军中有一韩,西贼闻之心骨寒;军中有一范,西贼闻之惊破胆。﹚
此人曾任资政殿大学士。在邺地任职时,有次参加婚礼,见桌上有荔枝,伸手想拿,有一位白席(北方民俗:操办红白喜事时专门招呼客人或供使杂役的人)见了,拖着长声唱道:资政想吃荔枝,请众宾客同吃荔枝。韩琦厌恶,手伸出去又缩回来,没想到白席又拖着长声唱道:资政有气,请众宾客放下荔枝。韩琦听了,不禁为之莞尔。”
“这个白席,也太讨厌了,让这位名流斯文扫地,竟然这么不会待人接物,如果是我,早让他滚蛋了。”安全打抱不平,气呼呼地嚷道。
“区区小事,也要跟大学士过不去,连吃点荔枝这件小事,也不能成全,幸亏韩琦大度,不然早就跟他翻脸了,他,居然还笑得出来。”佛印言道,其实是说给苏试听的,因为贤弟是位“荔枝迷”。
老板感激不已,连忙为学士递上茶水,请求道︰“苏大人,简直比教书先生还说得详细好听哪,可否再请您讲一个故事呢?”
北宋史学家刘攽,为人所称颂。但为人疏隽,不修威仪,且性喜谐谑,虽数招怨悔,终不能改。晚年得了风疾,须眉脱落,鼻梁塌陷。有一天,我与朋友们同去拜访。席间,众人以古人诗联相戏。我望着刘攽,欣然调笑道:大风起兮眉飞扬,安得猛士兮守鼻梁?众人听后,抚着肚子大笑不已,唯有刘攽,呆坐于一旁,独自惆怅,默不作声。
在坐的所有人,都被逗得狂笑浪笑起来,佛印因为饮了不少酒,注视着文妃言道:“娘娘,您来谈论一下此事,可好?”
“嗯,好个刘攽,那天终于遇到最难缠的对手了,苏学士,小试了一把牛刀,就把他治得服服帖帖的了,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看来,苏学士,您才是我大宋朝的‘诗魔’哪!”
众人欣喜万分,被风流蕴藉的苏学士的文采横溢深深折服着,被芳兰竟体的文妃娘娘点石成金的快意评赞久久陶醉着。
佛印呢,酒劲儿似乎还未过去,满心满意地在心里呐喊:“老衲情愿当一个万人敬仰的‘诗魔’,也绝不愿意当一个‘情魔’,成天满脑子被无端的风情月意苦苦纠缠而难以自拔,最痛苦的是,也许无人能懂这份痴情……”
注:刘攽(音同‘般’,1023~1089):北宋史学家。刘敞之弟。字贡夫,一作贡父、赣父,号公非。江西人。庆历进士,历任曹州、兖州、亳州、蔡州知州,官至中书舍人。一生潜心史学,治学严谨。助司马光纂修《资治通鉴》出身诗书世家,累拜中书舍人,与司马光同修《资治通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