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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网文是文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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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六章 网文是文学么? (第1/3页)

    此时的华师还是在中山北路校区。

    如果说魔都校园,许成军最喜欢哪个,那么一定是华师的校园。

    后世的华师虽已扩建闵行校区,但中山北路校区仍是无数校友魂牵梦萦的精神原乡。

    文史楼的廊柱、丽娃河的涟漪、思群堂的钟声,共同构成了那代人关于“大学“的集体记忆。

    正如诗人宋林所言:“如果这世上真有所谓天堂的话,那就是师大丽娃河边的一草一木,一沙一石。“

    中文系办公区位于丽娃河东岸的三幢连廊式平房内,灰瓦白墙间透露着江南庭院的雅致。

    教师办公室与资料室通过玻璃窗相连。

    学生常隔着走廊看到大师伏案校勘古籍的身影。

    徐中玉出来迎接,一脸歉意:“成军同志实在抱歉,刚才有事耽搁了,本来准备用思群堂的,结果那边交响乐时间有些冲突。”

    思群堂是大礼堂。

    是见证过华师成立典礼的建筑。

    风格独特,西式穹顶与中式飞檐巧妙融合,夜晚灯火通明时,与丽娃河的倒影相映成趣。

    许成军自然没什么意见。

    “徐教授客气了,能来华师跟大家交流已经是我的荣幸。”

    徐中玉引着许成军向会场走。

    一行人咋后面跟着。

    当年当学生的时候看到这一幕都得骂是哪个S比这么大的排场~

    现在轮到自己的时候,

    就觉得刚刚好。

    人啊~

    西主楼前的玉兰此时已经不盛,零落的白瓣缀着晚霞,映得阶梯教室的玻璃窗也亮堂起来。

    走进教室。

    此时教室里早坐满了人。

    前排是华师中文系的骨干教师,

    要说起来现在华师的教师队伍堪称“黄金阵容“,既有历经沧桑的学界泰斗,也有正值盛年的学术中坚。

    不说比复旦强,但一定是不差的。

    尤其是培养出的“华师作家群”一时让复旦中文系黯然。

    施存哲、徐震鄂、钱古融、李玲蒲这些华师的学界泰斗到是捧场的很。

    已经坐在了第一排。

    徐中玉带着许成军去一一问好,除了李玲蒲其他人都是和朱冬润同辈的名家。

    施存哲是老相识。

    他笑着指了指许成军:“要说别人开讲座我肯定是不来的,但是你小子我得来听听,是不是光谈恋爱了~”

    许成军:“您可折煞我了,谈恋爱归谈恋爱,做学问还是要一板一眼的”

    施存哲哈哈大笑,牵着许成军的胳膊,向着其他几位老教授一一介绍。

    徐震鄂、钱古融、李玲蒲早就熟悉了许成军的大名。

    态度都很和善。

    他们此次来不无来看看这个学界、文坛风头两无得超新星。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当前复旦已经有了把许成军推成中文系下一代接班人的想法。

    文学界自不用说。

    《红绸》下半部一出。

    中国文学史已经留下他的大名。

    后排的学生挤得满当,有人把《收获》《清明》揣在怀里,封面上许成军的代表作。

    当许成军走上讲台时,空气里的期待忽然落实。

    他穿一件浅灰卡其布中山装,袖口虽有些旧,却熨得笔挺,手里没拿演讲稿,只拎着只深棕皮面笔记本,封面上烫金的“创作札记”四个字。

    这一幕留在了华师很多学生的心里。

    “华师作家群”一员,79级新生陈丹艳在《上海的风花雪月》的创作会上说:“当同时代出现了个像许成军这样的人,你所有的努力都会被视作追赶,不过好在这样的人在前路上,至少让中国文学有了方向,而这个人也愿意把方向为大家指明。”

    当记者问她:“你们这代人好像都对许成军很崇拜?”

    陈丹艳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难道不应该崇拜么?你在20岁的时候在做什么?他已经当着钱教授、徐教授的面,为我们讲文学理论了,而我那时候连抢个座位都很难。”

    记者一时语塞。

    陈丹艳又补了一句:“文学领域,跟他在一个时代既是不幸,又是最大的幸运。”

    幸运星走到讲台前。

    先朝徐忠玉教授颔首,再转向满室人,声音不高却清透:“徐先生说各位想聊‘文艺赋能实践’,我倒想先从一个词说起——‘共鸣’。

    不是读者对作品的共鸣,是作品对生活的共鸣,是作者与群众的共鸣,更是今天的文字与未来的读者的共鸣。”

    这话一出口,学生们都悄悄坐直了。

    当时文学界多谈“反映生活”,“未来共鸣”是个新鲜说法。

    我倒要看你一个20岁的能声名鹊起有什么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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